此,她低垂下眼帘。
神情冷淡的不像话。
李修延见状,劝了劝,“人小两口的事儿,咱们外人也不懂,你别跟着难过。”
“我没难过,”梁满月望向窗外的风景,扯了下嘴角,“我就是觉得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修延乐了,“你可别无差别扫射啊,我觉得我挺好的,”话说到这,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回事儿,今天突然这么伤春悲秋的,不像你啊。”
“……”
梁满月浅白他一眼,“那我平时什么样。”
“反正不是现在这样,”李修延耍着嘴皮子,突然想到什么,问她,“对了,你前两天的葬礼参加得怎么样,没挨揍吧?”
这话说得。
梁满月被他惹笑,“怎么,你还巴不得我挨揍?”
“我不是这意思,”李修延解释,“我就是纳闷儿,那天你怎么——”
“没穿进去,”梁满月打断他,“进去的时候,被人拦住,把衣服换下来了。”
“谁啊,这么牛逼,敢拦你,”李修延两眼放光,“不会是骆峥吧。”
这俩字一出来。
梁满月神色一哽,既像是被戳到心口,又像是碰到不可言说的禁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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