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自己智障般的“呜呜”声更大声一点而已。
想后退逃避,可柱子顶住了她地腰,想站起来,可捆住双手的麻绳牢牢地系在了柱子上。
无法停止,无法反抗,无法逃避,杨钰只能在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高潮中无限轮回。
一晚上太漫长了,还没到半夜,杨钰就被这刺激弄得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拂晓时分。
早上的天气很凉,杨钰打了个喷嚏。
绑住双手的绳子已经被解开,那欺负人的机器也不再动了。
拿下眼罩,发现眼罩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浸湿眼罩的是眼泪还是汗水。
解开口球,口水像空调漏水一样从里面流出来。
此刻的杨钰,坐在升旗台上靠着旗杆,鼻子挂着鼻涕,嘴角也满是口水。
杨钰“嘶”地吸了一下口水和鼻涕,呼气时鼻子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看着自己白花花的身体,杨钰忍不住说了一句:“就像猪圈里的母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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