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被人从麻包袋里拽出来。
“没什么rou,但脸蛋还挺秀气哈!也许能卖个好价钱。”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拿着管烟枪,蹲下来捏了捏杨钰的脸蛋。
说罢,女人扯开杨钰裙子,把手指伸进去扣了扣,呼地朝杨钰脸上吐了一口烟雾,白了一眼:“啐,被人用过了呀,那便送去接客罢。”
杨钰被捆住,在地上挣扎着,眼泪从眼中挤出来:“我不要……”
这声哀求换来的是响亮的巴掌,女人站起来,跟旁边的一个打手说:“你过来,好好调教一番。”
“是,秋姐。” 打手高兴地走上前,解开裤头带,掏出阳具,开始去扯杨钰的衣服。
被称作秋姐的女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烟枪吞吐起来。
高高的铁窗透入一丝阳光,在缭绕的烟雾中映出几束耶稣光,雏鸡沐浴着圣洁的光束,接受入行的洗礼。
打手使劲扯住麻绳,像用缰绳拴住野马一样,手上拿着裤头带子像马鞭一样使劲抽打杨钰的屁股,决心要驯服这匹野马。
鞭打的声音清脆响亮,杨钰的屁股被打得发红,这一下接一下的疼痛让她大声哭着求饶。
揪住缰绳,打手把roubang塞进杨钰的xiaoxue,使劲地骑着杨钰,无情的roubang像马刺一样刺激着杨钰,难忍的痛苦使得眼泪鼻涕都一并流出来了。
被麻绳紧紧束缚住,被roubang无情地侵犯着,杨钰抬起头,看见了秋姐的笑容,看见了窗外射入的阳光,却看不见一丝美好和光明。
等打手完事了之后,又一个打手上前来继续调教。
等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干过一遍后,被cao得奄奄一息的杨钰被丢进小黑屋里锁起来了。
小黑屋里不见天日,伸手看不见五指,低头也看不清自己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杨钰被关了好长时间,至于有多久,杨钰也不清楚,她只知道黑暗、寒冷、潮湿、饥饿。
终于,门打开了,闯进小黑屋里的光格外刺眼。
像聚光灯打在杨钰身上,她现在肮脏落魄的样子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被关禁闭时排出的尿液和粪便散布在地上,被虐待的血和jingye早已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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