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药和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只是实践起来难度太大,有些情况是难以抑制的,一旦温凉年疯魔起来,怕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
她腕间的伤疤就是证据。
温凉年垂着眼,看着几乎要燃尽的烟头,云淡风轻道,“我不是没装过正常人。”
比如说那个混混控诉她欲要挖出眼球的行为时,她刻意在女警的怀里瑟瑟发抖,眼神恐惧,将一个受害人身份演得淋漓尽致。
又比如说,温平允在她自杀住院的期间照顾她,她无数次想过要将自己腕间的针管拔出,狠狠扎进温平允的手背,可她只是无声颤慄,压抑自己可能会做出的过激行为,这让温平允以为她是单纯着凉了,没有多想。
沉于归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于归吗?”
温凉年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你以后要嫁人?”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当初她还寻思这人怎么名字那么奇怪,但也没多问。
沉于归没好气,“当初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大姐已经23岁了,因为她性格泼辣,我妈担忧她嫁不出去,于是我出生后,他们给我起了名字叫沉于归,希望大姐能赶紧嫁人,结果大姐现在才开始准备要cao办婚礼。”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温凉年问。
“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家确实有点缺钱,在cao办婚礼上面就不大够用了。”沉于归平静道,“我给你一个月的观察期,只要你有半点不正常,这交易就别做了,大不了我大姐的婚礼办得穷酸些。”
温凉年扔下烟屁股,踩熄了烟蒂后道,“不怕我在我哥哥面前或是其他公开场合上露馅?
“你会吗?”沉于归冲她一笑,“你这人的性子我大概算是看出来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温凉年忽然就懂了。
沉于归刚刚怕不是想测试她,看看她究竟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多远,某种程度而言,他也不算正常人。
不错,她最高兴的就是这条路上不乏聪明的观众。
*
晚上八点多时,温平允忽然给她发了个视讯邀请。
温凉年已经在外头吃饱饭了,刚回到房间没多久,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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