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自渎,想着男人粗粝修长的手指,想着他坚毅英气的脸庞,想着汗液沿着他侧脸滚落的画面,她蜷起脚趾,小声呻吟,不住细细哭出声,心里偏执地想,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毕竟凡事都有第一次,任何第一次都是有价值的。
只是某一天,男人不告而别就消失了,温凉年不得不暂时打消对他坦白的念头,她想着,如果他哪天回来了,她就跟他表白。
随后,她进入夜场工作,并在后来被混混拖入暗巷强jian的当下,彻底断了对谢征的念想。
温凉年将她稚嫩青涩的良知都留给了谢征。
也在被混混强jian的那一刻起,抛弃了所谓的良知。
*
也许是因为睡前想到了谢征,温凉年久违地做了关于谢征的春梦。
骨相深邃的男人剥除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内裤,将薄薄的嘴唇覆上她光滑白嫩的阴阜,含住她的两瓣干涩的yinchun温柔吸吮起来。
他回来了?温凉年的双腿打颤,突然很想哭出声,但她闭着眼忍住眼泪,不想理会他,还抬脚去踢他宽阔的肩膀,男人温热的大掌攥紧她的脚踝制止她的动作,拉至唇边亲了一口,温声哄她别乱动。
于是她不动了,任由他再度低头探入她腿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脆弱的腿心上,他扶住她的腿根,像是在安抚迷茫无助的幼兽,一下下舔吮她腿间的细缝,同时伸出一根手指去揉弄她湿软的阴蒂。温凉年开始呜咽出声,身下吐出一泡透明的粘液,浑身哆嗦起来,急切地希望有什么能堵住她越发膨胀的欲望。
在男人将硕大的硬物抵上她一张一缩的xue口时,温凉年猛地惊醒了,神色怔怔地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眸子。
春梦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裙子被剥了下来,丝质的内裤也皱巴巴地被扔在一旁,可伏在身上取悦自己的男人不是谢征,而是深夜赶回来的温平允、与她luanlun的亲哥哥。
他妈的。
温凉年发了火,扭过身要挣扎下床,但是温平允掐住她的细腰,腰腹用力,直挺挺地没入她的体内。
她单手扳住温平允的肩膀,咬牙切齿,“温平允,你这是在强jian。”
温平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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