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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逼到绝境,让她完全依附自己才是最致命的。”沉策用手用力揉搓沅芷的唇,不流血的唇又开始渗红。
“衣服都脏了,沅爱卿换个衣服再走吧。”
沉策把指尖的血擦在沅芷的侧脸上,脸颊红了一片,不知道是血液晕染的红色还是用力揉搓形成的红晕。
沅芷轻轻推开沉策,肿着唇瓣一字一顿说,“臣不能在偏殿行如此捷越之事”说着话就想逃离。
沉策轻轻笑了一声,“那今日偏生该让沅爱卿感受一下什么是捷越之事。”
沅芷下意识想跑,却被沉策反压在地上,“朕帮助沅爱卿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沅爱卿怎么还害怕了?”
沅芷的后背被沉策牢牢压着,本就是折腾狠的身子,才恢复大半,沅芷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沉策,而且沉策的力气根本不是常人能反抗的,虽然没有长期征战,但是沅芷能从这么多次和沉策的密切接触感受到沉策不是大臣心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
“臣家中还有要事,今日怕是不能和皇上叙旧了。”
沅芷下意识想挣扎出,却被沉策牢牢抓住脚腕,沉策今日本就不畅快,偏生沅芷反抗的更加厉害,只听空气里嘎嘣一声,被握着的脚随着声音消失突然垂了下来,硬生生被掰骨折了。
“有时候驯服有着出其不意的快乐,对吗?沅爱卿。”
沅芷趴在地上,光滑洁净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钻心的痛让沅芷疼的身子止不住的抖,沉策顺着手把那条残缺的腿抬到了肩上,让她侧躺着,自己完全桎梏着沅芷。手顺着光滑的布料一点点探向沅芷的xue口处,用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掐捏着肿胀还没有消除的阴蒂,隔着光滑的布料,本就敏感的身体接受不同触感更加yin水四溢,不一会布料上就显现出了一片水渍。
“沅爱卿的水真多。”
沅芷一方面恶心着自己的生理反应,一方面被脚伤的痛楚刺痛的缓不过来神。
沉策突然把布料撕裂,用力插了进去。
“嘶放松”
“啊轻点唔”沅芷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发出呻吟。
沉策越是看她这样越是不留力气,用力把粗长的roubang插得更深,用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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