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沉策又盯了高鹤几秒,终究是宫里的人,为人谨慎敏感,高鹤没有回头,却以极快的速度走向沉策。
沅芷透过车帘的一点细缝窥探着街上的热闹,悲伤,风言风语。
突然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起身抽出弯刀,却发现……
“沅将军的身体看来恢复了大半?”
沉策握着沅芷紧紧拿着弯刀的手,纵然是刀尖抵着脖颈的动脉处,他仍能谈笑风生。
两人挨的极近,彼此间的呼吸交缠着,彼时如果是在战场上,是兵刃相接的距离,偏生在二人之间产生着情色的旖旎。
“是陛下没躲而已。”
沅芷想抽出手,却被牢牢抓着伶仃骨瘦的手腕。
“陛下这”
手腕处被沉策使了一股蛮力,弯刀直愣愣的掉在了地上。
沉策腾出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的太凶,他咬着沅芷的下唇,在疼痛转换呼吸时,趁机滑进温热的口腔,舔弄着敏感的上颚。
浅尝辄止仅仅是为了调节情欲,沉策扣在头上的手又收了一分力气,整个人吻的急,妄想把沅芷拆骨入腹。
可奈何是沅芷压着沉策,若有人掀开帘子窥探着其中的春色,倒是以为沅小将军调戏陛下一般,沉策鼻腔里的热气,变成氤氲在沅芷双眸的水汽,勾人深入。
直到沅芷的下唇被咬得红肿,哪怕是没有过房事的人也能一眼明了,沉策才堪堪松了手。
沅芷小腿失了力气,被沉策抱着搂在怀里。
“朕倒是吃味。”
沉策蹭着沅芷的脖颈,那一节细长的脖颈被藏在光滑单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幽幽的鹅黄软香,是江南浸过水的梨花,在泥土里溃烂之后染变泥土的幽幽暗香,江南的土遍地都是软的,也是香的,那片土地上合葬着父亲和母亲。
皇陵里葬着的只是两个身形相近的人罢了。
“”沅芷对于沉策的突然发疯和温顺已经适应。
幼年时,她和父亲出征去过南疆,南疆狼王族,在层层包围的驯兽场,她见过幼兽,它们是那么的小,还应该在父母的怀里度过幼年时期。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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