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海般被忽略,但是在停顿了一秒之后,头顶略带紧张的话微微传来,“疼。”
沉策把沅芷安置在自己的寝宫,派了专人看着。
马车上不仅有耳畔私欲,沉策更是和沅芷商量了一出大戏,探望是假,引蛇出洞倒是真的。
“高鹤,你以为自己比你师傅强在哪里?”沉策坐在高堂之上,冷冷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
无病呻吟,自作聪明。
“小的比不上师傅,何来强字一说。”
什么没来由的师傅,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老太监罢了。高鹤藏着鄙夷,整个人屈折身子,跪在大殿上。
“既然没有强字,那倒是请高公公掂量自己的道行。”
噗通的磕头声,把这些虚情假意踩得稀碎,“奴婢从未僭越之心,请陛下明察。”
“你给他迷药,以为疯狗能被激怒从而控制住沅芷,结果你倒是高估了他。”沉策懒懒的看着地上的人,“所以,你到底是谁?”
“陛下可还记得小蝶姨娘?”
高鹤缓缓抬起头,额头的血顺着鼻骨流下,整个人看起来瘆人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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