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飘忽着,少了几分装腔作势的矜持,沉策丢了被啃咬的双乳,猛地想抬头看看。
不是憎恨,不是祈求,而是溃败,杏眼里吊着渴求的眼神,天真至极却又朦胧坦荡。
“啊”
入侵者红了眼,狠狠掐着细软的腰肢,把灼热的物什狠狠捅了进去,可怖的尺寸把xue口处撑到透明,单薄脆弱的小腹也勾勒出入侵者的样子。接下来的征伐又深又狠,茎头死死顶着宫口,妄想破开那个隐秘的小口。
沅芷的眼泪飒飒的掉落,又疼又爽。
“唔”
茎头达到自己的目的,深深征伐宫口处,染上自己的味道。
沅芷蹭开手腕处的绳结,伸手抓着沉策的衣襟,逼着他下沉,湿热的唇竟主动贴着他,眼神迷离。
“沉策。”
沉策猛然起身,离了沅芷的身子,白日宣yin,一片出了晴的日光透过帘的缝隙洒在陶瓷般的身子上,xue口还在反吐着含不进去的白浊。
石桌上的人已然昏睡了过去,微风蹭着帘尾处的卷动,时不时透出瘦弱的,细美流畅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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