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归俞点点头:“是啊,不过严谨的说,应该是本来是咱们的。“
陆鸣反问:“后来给别的组了?”
“也没有,听说被别的公司抢了标,具体我也不清楚。”陈归俞侧了侧身子:“我先去忙了,有机会再聊。”
她丢下这样一个对陆鸣来说堪称重磅消息的信息后离开了。
收尾的工作本也没有多少,最重要的也不过是南西这边住建的人脉罢了,迅速收尾后,陆鸣离开了盛元,也结束了他的实习工作。
南西有一处大坝,江呦呦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不过只敢远远地看,她小时候是个旱鸭子,又害怕水。
大坝周围有一片野草蔓生的空地,江呦呦小时候就没什么朋友,她一个人跑出来江岚自然是不同意,但江呦呦总有办法,不管是耍嘴皮子还是瞒天过海,她总能跑出来。
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南西落后,那时候没什么文化需求,江岚在市属一个区里的剧院工作,收入微薄。
江呦呦跑去卖风筝的摊位上偷师学艺,把家里的一块布剪得七零八碎自己做了个风筝,那块布江岚本是要做新衣的,为此江呦呦还挨了顿打。
不过江岚柔弱,打人没什么力气,江呦呦惯贼得很,还没打多少,早就溜远了。
风筝在天空上飘呀,飞呀,那是属于江呦呦的快乐时光。
那时候,江呦呦不过六七岁。
现在的天空也在飘着风筝,五颜六色的,还有小孩子的笑声从各处传来。
陆鸣在酒店没有找到她,打来了电话,她叫他来这里。
南西降雨量集中在8月左右,现下没有什么雨水,大坝还是干涸的。
18岁的江呦呦坐在大坝的边沿,将挽起裤腿的双腿伸直腾空,悬在上方,微风袭来,凉爽舒适。
这是陆鸣找过来看到的一幕。
她白嫩的脚丫晃来晃去,沾染上了坝上的泥土,脚指头如同春天的笋尖,圆润可爱,也不管脚上的脏东西,还在晃着。
陆鸣也坐了下来,看向江呦呦,她微闭着眼睛,面朝大坝,沉醉风中。
陆鸣看着危险,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向下看了看,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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