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也吃了,该传的灵力也传了,还是未能见到明显的好转。
钟景明眉心一动,他自然知道医官所说的陈年暗伤,正是钟凌此前强行逆转大道,将伏魔剑阵中的戾气全数由颜怀舟的身上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所至,怪不得任何人。
只不过钟凌秉性沉稳内敛,次次问他,他都说无碍,钟景明也以为时隔多年,他的修为日益精进,理应不被这旧伤所困,可谁知这次损耗太过,竟把往日所有的沉疴都一并激了出来。
他指了指颜怀舟,丝毫不掩饰面上的厌恶:他呢?
医官道:他比神君伤得还要更重些,端看造化了。
钟屠画在一旁忍不住追问:总能确保阿凌性命无虞吧?
医官道:性命倒是无虞,只是这暗伤今后却免不了时常发作,终归是个隐忧。
钟景明目色晦暗,扬手让医官们都出去了,沉沉地望向塌上毫无意识的儿子。
不过短短几日,钟凌已经消瘦不少,英朗的面容上一片灰白黯淡之色。但他与颜怀舟并肩躺在一起,还紧紧地扣着他的手心,在昏睡中也不肯松开。
钟屠画见父亲眼底倏然浮上一瞬杀机,不由心下大惊,上前几步道:父亲,您决不能听那些人信口胡说,阿凌这次是冲动了些,但他绝不会撒谎。颜挽风定然是为了护着他,才
钟景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且问你,如果日后醒来的,不是颜挽风呢?
钟屠画猛地一窒,不知该如何接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过了许久才讷讷道:可是,如果真用了他们说的那个法子,阿凌醒来要与我们拼命了。
钟景明怫然道:岂能由得了他去!
可父子二人心中俱如明镜一般,恐怕是由不得,也得由得。钟凌平日性情温和,可是犯了混又是个什么样子,他们都曾亲眼见到过。
颜挽风一朝身死,就算钟凌能安然无恙的醒来,这个儿子也就留不住了。
钟屠画低声道:父亲,就当是为了阿凌,再等上一等吧。
正当钟景明犹豫不决之际,只听得门外一叠声的通报,一个小弟子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仙尊,不好了,魔界的圣主来了!
魔界如今的圣主,名为川泽,平日里是不管事的,不到了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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