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
姜含对于此番使者来访的事下了不少功课,自然知晓这人的真正身份。
北国长公主独子,居一国世子之位。
只是,怎就忽地替下原来的使臣,来南国走这一遭?
北国使臣这个外人走后,便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某官云天,某吏论地。
只是南国这么些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上陈言表的大多也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事。
与之相比,北国使臣来访一事倒显得尤为重要。
以至于一来二去,为北国使臣准备晚宴一事倒是成了言论的重中之重。
说什么已经备好晚宴,说的人听的人都心知肚明地很,来无定时突然而至,准备好了什么的都是面子话。
像宴会这种事情姜含是不会去掺和的,更不用说一向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姜华云。
因而在听到姜华云举荐礼部侍郎督办此事时,下意识地偏头看他。
督办晚宴是个肥差,多少人想争抢他不知道,但二哥若是开了口,别人大多都是不会再抢了。
眼瞅着人看了自己一眼便收回目光,姜含垂下眼帘咬了咬唇角的软rou。
那礼部侍郎是他的人,所以二哥此举俨然为了稳固他在朝中的势力。
可,偏偏看都不看他一眼。
所以,这是还在生气啊?
顾流笙本就有意提携姜含手里的那些人,因而姜华云的提议毫无疑问地被准允。
下朝时姜含亦步亦趋地跟在姜华云身后,捏捏衣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
直到跟到姜华云回定国公府的马车前,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姜华云站在马车前回头,看见一副小媳妇模样望着他的少年,叹了口气:“知道错哪了吗?”
“不该偷喝酒,不该彻夜不回府,”姜含咬了咬嘴唇:“二哥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驾车的小厮低头忍住笑,自家小公子也只有在惹了二公子生气后才会有这么怂的模样。
姜含不是没察觉到小厮憋笑的行为,佯怒瞪了小厮一眼:“不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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