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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姜含被阻拦,怕也是有这层原因在。
姜含虽然是南国丞相,但毕竟年纪还小,依照这帝王跟他之间的关系,怕是不会轻易让他的小丞相接触这些肮脏事。
毕竟宫里的暗牢一般关押到最后只有两种人。
要么是日日受刑被折磨得半死的活人,要么就是砍去四肢泡在水里只留一口气的人彘。
前者日日煎熬生不如死,后者只余绝望心如死灰。
半死的活人与将死的人彘,确实也只能算是东西,已然称不上算是人了。
楚弦歌深知皇宫里那些肮脏残忍的东西,所以在看到那帝王身后一池子血水里半死不活的女人时,虽说表情有些变化,但倒也还算镇静。
只是苏戈显得就有些震惊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握剑的手关节已经开始隐隐泛白。
“陛下倒是直白。”楚弦歌忽而笑了,像如释重负,也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大概知道这南国帝王的意思了。
水牢里没有可以坐的地方,此时身份特殊的二人对立而站,莫名有些箭弩拔张的意思。
“世子此番来南国是因为受人所托,”顾流笙看楚弦歌的眼里带着凌厉的审视,还夹杂着一丝丝难掩的不满:“准确的说,是受傅钧恪所托,为了朕的丞相。”
苏戈有些意外,楚弦歌的目的他是不知道的,就连这南国帝王口中的傅钧恪,那个南国年纪轻轻便战功不菲的镇南将军,都只是听闻而已。
竟不成想两人之间的关系如此之好,好到楚弦歌竟然会替下原来已经定好的使臣,来南国走这一趟。
都已经到如此地步了,楚弦歌也懒得再遮掩什么。
更何况他与那傅钧恪可不是什么交好的朋友,他所做的这些,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那半死不活的女人,他之前在傅钧恪那里见过,现在在这里这副模样,怕是傅钧恪交代的任务没完成便被捉住了。
如今来南国这一趟,有意思的事情遇到的还不少,所以眼下,他还是占了那傅钧恪的便宜。
“本世子确实是受了傅将军所托,代他问候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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