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
使臣来访少说也得留上十天半月,是以关于那地牢一事姜含并不着急。
宴席上众人推杯换盏,低语轻言,姜含对这些没兴趣,饮下礼部侍郎敬的一杯水酒,待他离了去,便将酒杯倒扣在面前,摆明了闲人勿扰。
礼部侍郎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瞧着那白衣少年面前倒扣的白玉杯,压了压唇畔的笑意。
南国小丞相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但自己手下人的面子大多都会给的极足。
这点,他如今切身体会,倒真真是不假了。
“那位向姜相敬酒的是?”收回目光,楚弦歌瞧着兀自撩拨着盘中菜的姜含,眼中意味不明。
姜含从没见过将好奇心摆的这么明显的人,放下手中的玉箸眯起眼睛。
“使臣大人对本相怎的如此关注,连谁敬了本相一杯水酒,都要弄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还是说您想将这南国上下文武百官姓甚名谁都知道个一清二楚,来日再来南国之时,与其称兄道弟不成?”
楚弦歌挑眉,心道这人果然不容小觑,竟三言两语就给他扣了顶私结友国朝臣的大帽子。
“姜相这是对本使心有怨怼?”
“使臣大人说笑了,本相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得罪之处还请不要怪罪才是。”
姜含抬手为楚弦歌倒了杯味道醇厚的酒,递与他:“请”。
这人,是个记仇且小气的。
怪罪?他哪敢,若是怪罪,下一次这人敬他的,怕就不只是一杯烈酒了。
只是接下酒樽,楚弦歌却没认命地一饮而尽。
“姜相是否有一位故友在边塞,且多年不曾见面了?”
姜含怔了一下,这才认认真真地看了眼前这人。
他一直有所疑惑,为什么突然这世子爷突发奇想就顶替了原来的使臣走这一遭。
姜含承认他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可瞧着故意勾起他兴趣的人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的模样,翘了翘嘴角。
果然还是酒还不够烈呀。
楚弦歌与姜含的较量旁的不知道,可坐在楚弦歌身边的苏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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