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
“怎么伤的?”
还是在院里的树下,姜含抬眼看了眼面前跟着自家二哥不请自来的人。
丫鬟走了没多久,这九五至尊的人便来了。
只是还不待他起身行个礼,那人盯着他的脸,张嘴便来了这么一句。
姜含索性也懒得再起身,抬了胳膊在石桌上,俯身趴了上去,声音有些哑:
“陛下怎么不问臣告病不朝的事?”
当真是宠臣的做派。
一旁的姜华云腹议,却是没说什么,朝着顾流笙行了个礼:
“臣府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陛下了。”
昨夜的事他这当兄长的已经都知道了,至于阿含会不会告诉顾流笙,那便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了。
反正他是不会说。
他的话,顾流笙大都是半信半疑,从来不会全信。
毕竟换了他,他也不会全信。
他们几个都早已经不是少年时的他们了,多多少少都变了。
姜华云走时,姜含头枕着胳膊去看。
直到人出了他的院子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继而转向顾流笙:“陛下不信我二哥?”
顾流笙皱了眉,“你昨个晚上做什么了,声音哑成这般?”
姜含怔愣愣的盯着顾流笙:“陛下怎么也跟着臣答非所问,学会耍赖了?”
顾流笙今日听得姜华云替姜含告病假,确实不怎么相信,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病的连早朝都上不了?
然而却也是没说什么,只在下朝后换了私服,拿回府的姜华云掩了耳目,来看看他这不让人省心的臣子。
“爱卿难道不知道近墨者黑的道理?”
顾流笙掀了衣袍坐在姜含对面,见他怔愣的模样顿了顿。
皱眉,伸手贴上他的额头。
guntang!
“姜含!”
顾流笙忽地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人现在还坐在院子里吹着风,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发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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