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不知道傅钧恪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到底想了什么,只见傅钧恪面上明显地有些不自在,似乎说这话让他做了很大的取舍似的。
“你是不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姜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视线在傅钧恪身上上下扫视了两遍,直把男人看的不自在地侧过身动了动双腿。
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没想什么,就是你娶我也不是不行。”
傅钧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别扭,像是在颠覆什么认知似的,显得有些扭曲。
傅钧恪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姜含,少年的身体偏向于修长清瘦那一类型的,傅钧恪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在床/事上少年压在自己身上的情景来。
若是实在不行,就让姜含在名头上娶自己好了,真正行事的时候……
傅钧恪越想耳根越红,一旁看着他的姜含眼角忍不住抽搐,他像他大概已经知道傅钧恪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说娶傅钧恪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往深层次去想,被傅钧恪这么一扭捏,姜含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倒是不可能了。
“傅钧恪,你要不今晚去自己房里睡吧?”
姜含将手里的花瓶放在一边,往床里边挪了挪,他倒不是不相信傅钧恪的为人,只是毒发的时候那种尴尬症状,难免会引起傅钧恪的反应。
姜含怕他尴尬,也怕傅钧恪以后会有什么阴影。
倒不是姜含多想,就他自己来说,在这方面,姜含本身就已经多少有了些阴影。
每次都是令人窒息的疼痛伴随着身体的难耐席卷而来,让姜含下意识地在防备痛觉的时候,也防备起了身体自身的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