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恪扣了扣桌子,侧头看楼承:“等这次回去了,我想跟阿含成亲。”
傅钧恪觉得自己有必要跟楼承说一声。
楚弦歌那边跟姜含是上辈子的关系,可以晚一会再说,楼承这辈子是姜含血缘上唯一的兄长,傅钧恪想先得到他的认同跟祝福。
楼承听见傅钧恪说的话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实在是笑不出来,他甚至还想动手揍傅钧恪,最好打得他娘都认不出来他。
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楼承眉毛一挑,南国的镇南将军家里好像没有高堂,自家弟弟跟了他好像也不会受长辈的磋磨。
看了一眼真诚又认真,对自己一直以来又都比较尊敬的傅钧恪,楼承应了一声:“只要含含愿意,我自是不会说什么。”
听楼承在这件事上松了口,傅钧恪算是放下了心里的担忧,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看着对面的少年仿佛眼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暗一就坐在傅钧恪的旁边,碰了碰放在自己脚边的长剑,扯了扯嘴角。
姜含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两个人相处就介于主仆跟朋友之间的关系,像这种时候,他也是可以跟姜含在同一个桌子用饭的。
但暗一还是想回到过去主仆关系的时候,那时候姜含身边也就他一个人,没有再多的人。
楚弦歌跟姜含说了几句话之后发现姜含无意识地跟在南国的时候一样,逮着机会就怼自己,怕两个人再掐起来,索性不说话了。
鄂卓倒是没有楚弦歌这些顾虑,拍了拍手,让人送进来一碗闻着就觉得苦的要命的汤药进来,让姜含喝下去。
姜含当时脸就皱成一团,可耐不住鄂卓说这是为接下来的解毒做准备,端起碗屏住气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鄂卓依旧准备的有蜜饯,姜含喝完就扔了一个蜜饯进嘴里,连着吃了三颗才把嘴里的药味给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