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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含听话地没有再动,嘴上却是不敢再使那么大的力气咬了,含糊地喊了楼承一声“哥”。
床榻边上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除了施针的鄂卓,傅钧恪跟鄂卓两个人早就把这点不大的地方给占完了。
楚弦歌站在旁边,看着疼的浑身冷汗轻颤的少年心里是又心疼又烦躁,压抑地难受的厉害。
瞥了一眼旁边带着面具的暗一,视线在他的嘴角跟握剑的手上略过,叹了口气,却是没再看他。
喜欢姜含的人不少,但少年就只有那么一个,所以人人如愿以偿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既然不愿意转身离开,那么就只能这样看着别人占据他想占据的位置。
近不得,远不舍。
他这辈子反正是更加不敢沾染“情”这个东西了。
楚弦歌看着床榻上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呐。
为姜含祛除蛊毒这件事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被毒素控制全身进而祛除蛊毒的滋味并不好受。
姜含整个人在结束后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水洗过一遍一样。
整个人面色惨白,活像是去了半条命。
鄂卓克制住自己的手,稳稳地拔掉了姜含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整个人虚脱了似的差点从床榻上滑了下来。
楼承跟傅钧恪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姜含身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站在一边的楚弦歌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鄂卓的肩膀,将人给拽回去坐好。
鄂卓跟楚弦歌道了谢,抬起有些不稳的手扣上面色惨白的姜含的脉搏,稳了稳心神仔细探查。
终于确定蛊毒已经被完全祛除,鄂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事了。”
姜含的面色实在是白的厉害,鄂卓忍不住拧眉交代:
“先给他把这身衣服换了,用温水随便擦擦身体,等恢复过来再洗漱,不然以他这体质,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