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时候,这位年纪轻轻的北国祭祀大人才微微笑了笑,只道:贵国姜小丞相的府邸不错。
来者皆是客,更何况知道当年对姜含下手的是这位北国祭祀是一回事,口说无凭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宫里那位也就应了魏九弈的要求。
更何况,这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不答应的话,这人怕是有的是法子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傅钧恪得知这一切的时候脸色更黑了,怪不得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人就住进了相府。
搞了半天,原来是偷着来的啊。
还是冲着姜含来的啊。
这楚弦歌也真有意思,跟上次在苗疆之地分别,也不过就过了两个多月而已,说是去试探试探这个人,结果倒好,直接把人给试探到这来了。
傅钧恪的黑脸一直到进入相府大厅,看见姜含的时候才算缓和了点。
只是在看到跟姜含比邻而坐的那个风轻云霁却偏偏跟姜含态度亲昵的男人时,手指捏的咯吱咯吱直响。
经过他身边送菜的小厮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抖个不停。
这位煞神果然像传言中一眼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姜含正跟魏九弈说当年的那些事,忽然听见厅里静了下来,气氛也有点不对。
他这才抬眼,看见站在门口脸色冷冰冰能吓哭小儿的傅钧恪,朝他招了招手。
跟唤府里边新养的那只大狼狗似的,对傅钧恪道:“来了不进来,你站那当门神呢?”
傅钧恪却不在意姜含的态度,回来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他能见着姜含的次数少的可怜,能跟他单独说上话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如今姜含跟他说话,傅钧恪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在意哪些有的没的东西。
抬脚大步走到姜含的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坐在魏九弈另一边的楚弦歌,心道这人这次看着还算是顺眼,给他留了姜含身边的位置。
楚弦歌不知道傅钧恪的想法,但是被他看了一眼,也大概知道指的是哪个方向的事了。
在心里嗤笑一声,没吭声,他要不是要想着离得近点防着魏九弈这人,怎么可能会不坐姜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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