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他开始相信小时候看过的那些童话故事的真实性了。
“所以呢,怎么了嘛?”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阮苏又问了一句。
她讲话时,喜欢把每一个腔调都拖得很长,特别像是在同别人撒娇,不知道她自己发现没有。
陈在野依旧没有说话,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徘徊。
他的手掌在腿侧攥出一个拳头来,青筋凸起。
然后他听见阮苏又用她特有的那种又轻又软的腔调说:“我知道,你那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人生里也有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事,但总体好像还算平顺,所以我没有办法去想象你那时的心情。”
她顿了几秒,又说:“还好你那时候没有由着他们欺负你,还知道鼓起勇气去反抗,不然我岂不是见不到现在这样的陈在野了?”
她这样说着,又想去摸他的脑袋了,她手刚抬起来,陈在野后背就忽地靠到了后面的树干上,然后脑袋贴过来。
少年默不作声,眼皮和脑袋一起耷拉下来,像只做错了事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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