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方向,眼神里充满着难过和不甘。
但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鲜血流淌满地,整个将军府都被血色笼罩着。
周府怨看见袖无夜身后的那个带着黑袍金色面具的修行者时,嘴角划过一丝自嘲的笑容,回想起原本站在将军府里那个没有被袖无夜杀死的同伴,他才意识到原来那伙伴一直在隐藏着,寻找这致命的一击。
袖无夜死的很快,双眼发白,心脏直接被捏碎了,手法很残忍,让周府怨对自己这个同伴甚至有点厌恶。
周府怨说道:“给他个痛快。”
黑袍者虔诚地说道:“是的,小主人。”
……
袖织雪没有意思到袖无夜是有意支走她,行走在后山茂盛的草地上,神情愉悦,还时不时地为被动物压弯的小花重新栽种,她脚踝的铃铛在寂静的山野里,发出摄人心魄的“丁零”声。
她慢慢走向深处,每走一步,身上银白的色的铃铛便叮当作响,她自小喜欢那些花花草草,族人里也唯独她守着那些静默的植物就是一整天。
她总觉得花草特别亲近,而且时间一久也渐渐能听懂见花草的语言,林间花草也有自己的生命,它们都有自己的交流方式,不过鲜少人能听懂。
袖织雪穿过一片草地后留足在了一棵槐树前,微微地笑着,用脑袋俏皮地蹭了蹭粗壮的树身,十分可爱。
“树爷爷,树爷爷……别睡了,阿雪回来了……”
她脆生生的声音让人感觉就仿佛沐浴着春风般舒适,她目光里全小女孩般的天真。
“阿雪,你好久没来看看爷爷。”大地最开始时晃动了几下,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响起。
袖织雪小小的身躯站在高耸的苍老槐树面前,睁着大眼睛,那白暂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老槐树。
一阵大风刮过,风中飘着清新的树香,老槐树从睡梦中被唤醒。
他伸了个懒腰,抖落了一地的树叶,这老槐树大概也有几万年的年龄了,只是从来不曾修行,依靠着南岐的元气长年益寿,看管了世界的生死,也习惯了沉睡。
“你前面一个月都没来看爷爷,是不是贪玩外出了,可得小心外面的世界。”树爷爷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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