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败落。
既是这样岁月静好,丈夫此来,当是为了宫中事。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赵国公夫人难免打起精神。叫人添了普洱,又上了一些新鲜果子,望着丈夫那张喜怒不辨的脸,赵国公夫人亦是淡然。
“今日早朝有言官上本,请立中宫。”
似是平地一声雷,赵国公夫人看向丈夫,眸中闪烁出难言的复杂。
翌日,赵国公夫人请进宫探望贵人。如今宫中宫权归寿康宫与福宁宫同有,而赵如意如今只是女官之身,只管宫内示意,因此外命妇的牌子是递到太后宫中的,太后不喜赵国公夫人为人,便对慈姑姑道:“赵国公夫人思女心切也在情理之中,近日哀家精神气短,叫她明日不必过来请安。”
“是。”
赵国公夫人一向不得寿康宫待见。赵国公夫人是心思细腻之人,此时担忧女儿前程,难免多想,对应嬷嬷道:“太后娘娘对我一向冷淡,近来我细想,总觉得当是有什么缘故。”
应嬷嬷端来一口热茶,像是忆起什么似的,不过轻飘飘地道:“太后娘娘性情如此。”
捻一捻佛珠,赵国公夫人呷了口茶,似是想说什么又终究没说,眉毛似皱非皱,却说:“让他们将诰命服先找出来,小节上别叫人抓着错漏。”
“是。”
赵国公夫人闭目,遂不说话。应嬷嬷方慢慢带着侍婢退了出去,独留赵国公夫人阖着眼修身养性。却说赵惜柔听说母亲将要进宫,不知怎的竟觉得莫名心慌。崔选侍正替她涂蔻丹,像是察觉到主子心中的震颤,崔选侍按一按赵惜柔的手:
“主子莫慌,成败也就这一举了。”
“若母亲知道,定是不赞成我的。”
赵惜柔哀哀叹道。
崔选侍听罢,面容也凝重了,扣着赵惜柔的手略用了力,声音却还温柔。
“说句不恭敬的话,赵侍御好了,也是国公府的脸面。夫人疼娘娘甚深,但夫人一样也是国公府的当家夫人,也当以国公府的脸面为重。”
崔选侍这一番话更加令赵惜柔寝食难安。又想到母亲那素来端方的面孔,明明椒房请安这样的喜事,硬生生叫赵惜柔过出愁云惨雾的气氛来。
赵惜柔看着尚在壶中的祁红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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