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子呢?”
只有萧关站在门口,尴尴尬尬,身后空空荡荡。
被叶琼欢的目光这么一撞,萧关面上忽然涨红了一些, 对连照道:“为什么你总能这么走运?”
叶琼欢知道萧关大致都是指的什么,也知道他的认知实在是有太多偏差。
连照本可以开口反驳,但他还是像在罗浮山时一样,只抬头看了萧关一眼,就置之不理。
“跑了,”无视了萧关,连照将目光转向叶琼欢,又顿一顿,“我们去哪儿?”
鹤唳子跑了,又还有邪灵要解决。
“我们回去,”叶琼欢果断道,“我不信揭不开他们的鬼把戏。”
叶琼欢向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欺负连照就是欺负她,更何况,紫郢剑还在连照手里,鹤唳子只怕要来抢。
哪里人多就去哪里。
连照没多问一个字,便领她向碉楼下走。与萧关擦肩而过时,不知是出于什么,萧关一把将他揪住:“不如就在这里作个了结。”
他每个字都是硬邦邦丢出来,居然有些令人动容。
但更多是让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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