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肩。
温热的气息时不时吹拂在他耳垂,惹出寸寸红。
姽宁像见到新奇之物,突然就来了精神。她想也未想,张开咬他耳垂,吓得怀苍险些要将她扔出去。
听见她得逞的笑声,他耳朵更红,一手抱住她,一手将她脑袋摁在怀里。
“别动!”
她哪里晓得,怀苍已是一忍再忍。这一路,他暗暗念动楞严经,念了不知多少遍,怎料她一挑逗就戳中死xue,实在……伤脑筋。
*
瀑布岛,姽宁在山崖顶上的湖中游了一个时辰,游到日光黯淡,月华皓明。
湖水清澈,有助她洗涤杂念,加之今日神思紧绷许久,这一泡,就将自己给泡睡着了,最后还是被怀苍给捞上岸来。
梦里,姽宁又见到了他的心脏,与那晚几乎一样的场景。
只是多了一个更可怕的画面——她眼睁睁看着杀生佛在她面前用佛咒绞杀怀苍,将他毁得面目全非,一片完整的rou骨都寻不见。
“不要!!”姽宁惊恐的睁开眼,意识未完全清醒,仍不安的喘气。
“做噩梦了?”怀苍的询问声将她从噩梦的余悸中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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