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脱水了。
易倾叹着气洗了把脸,出去看昨天被随手扔在柜子上的便利店袋子。
沈昂本来还挂在她身后不想放手,一脸“松开我就会死”的样子,在易倾长达十秒钟面无表情的凝视下才委委屈屈地放开手。
从前易倾都觉得沈昂委屈的时候是真委屈,现在沈昂看起来再可怜巴巴,她都只会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简直完全暴露了真实性格的沈昂。
床下他有多听话,床上就有多不听人话。
然后就是……谈恋爱真的会让人变得这么黏人爱撒娇吗?
易倾从便利店袋子里拿出解酒饮料,一口气喝进嘴里,在舌头尝到味道的那一刻就停住动作没有再吞咽下去——这什么黑暗饮料?崂山白花蛇草水味的吗?!
正巧沈昂从卫生间里一身清爽地出来,想起他跟得了亲吻饥渴症似的,易倾恶趣味地朝他勾勾手指。
沈昂立刻听从召唤,三步并作两步奔至易倾身前,一弯腰就被易倾用手指勾着衣领亲了个正着。
易倾把那又苦又甜又酸又咸……反正整个宇宙猫猫头味道的饮料往沈昂嘴里渡了进去。
沈昂面不改色地吞下,还很尽职好心地花了几分钟把遍布口腔每个角落的怪味都卷走。
亲吻间隙易倾揪他耳朵时,在耳垂捏到一个yingying的、像细管道一样的东西。
她偏头躲开沈昂的黏人,好奇地去看他的耳朵,边平复急促的喘息:“你打过耳洞。”
“……嗯。”沈昂蹭她的额头,含糊地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可我从来没见你戴过耳钉。”易倾专心研究。
沈昂抿住嘴唇,半晌才挫败地低头抵在易倾肩膀小声嘟囔:“因为在你面前,我要装好小孩。”
“这几天有空找个首饰店买一对吧。”易倾说着,又去看他另一边耳朵,眯眼顺着耳廓摸了一圈,越摸越觉得不太对劲:“沈昂,你到底打过多少耳洞?”
怎么好像哪里都有像是耳洞一样的手感?就连软骨上都能摸到几处痕迹。
沈昂埋在她肩窝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易倾想象了一下潮酷叛逆版的高中沈昂,乐不可支:“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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