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本就容不下两个人,南兮生生被这一巴掌给拍到了地上。
满地都是飞溅的啤酒玻璃渣,南兮手掌擦着玻璃碎片而过,只觉一股剧烈的钻痛感沿着她的四肢百骸袭来。
“别忘了。”陈方咬牙切齿,“南兮,医院还躺着一个植物人呢!你是想让他再多躺几年!?”
南兮麻木的手掌莫名一颤,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她再次抡起了酒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对着陈方的脑袋就是结实的一酒瓶。
“你敢动他,我就敢杀了你!”
南兮话落,陈方像个蔫了的皮球似的,扑腾一下滚了下去。
南兮被抽空的冷静正在一点一点回笼,她低着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陈方,转身就出了这个包间。
如同迷宫一般的装饰,她脚底打滑的厉害,跑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己在绕着洗手间转圈圈,像是一条死路,被困在了这里。
周遭歇斯底里的,烂醉如泥的,欲死欲活的,在这里都不显得突兀,以至于在面对一个双手沾满鲜血,蜷缩在男厕洗手间门口瑟瑟发抖的长发女人时,大都平淡的绕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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