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
南兮挣脱那人,回头看清楚了,不可置信问:“乔莫峰,你阻我?”
“你进去能做什么?”他大声道:“你说他们杀了南劼,谁信?证据呢?”
“我不管会不会有人相信,我讨个公道都不可以吗?”
乔莫峰缓步走近,伸手紧抱着南兮,轻声:“他们已经决定要置你于死地,你怎么能全身而退?那是杀人不是什么恶作剧,他们会不清楚轻重吗?”
南兮靠在乔莫峰的肩上哭的颤抖,依旧像个孩子。
“为什么我连悲伤都不可以?”她大声质问:“在医院不敢哭,因为有人跟我一样,一样失去了人生最为珍贵,她跳不了舞,站不上舞台;在记者面前不敢哭,那些嘲笑的嘴脸一撇一笑都印在脑子里;甚至,我连在严炔面前都不敢哭,因为我知道,他有多内疚,内疚的恨不得把他那条命还给我......可是,那是南劼啊,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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