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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放手,会用尽此生,放了手,空了余生。
荒暗,是暗无天日的惨淡。
记忆如同千万长蛇盘旋而来,密不透风的墙,他困在迷宫的末端,逼到窒息。
周遭冷却,连带着他这个躯体如死一般的僵硬。
呐喊、求饶、救命,他喊到鼻尖出血,整个世界无动于衷。
他恨的,不止严肖海,不止林慧梅,不止严悸。
“你往后看看,身后不是死路,光亮就在那里,你可以,你可以走的出去……”
可是严肖海的迷宫游戏,没有尽头,也没有开端。
他喜欢看你束手就擒,喜欢看你狼狈不堪,喜欢看你在那铜墙铁壁里连声都发不出。
空气稀薄,周遭是浊泥混沌,陷在里面,没过你的胸膛。
“严肖海当年有虐待你吗?”南兮曾这样问过。
没有,他只是剥离我的残躯与灵魂,得不到被爱,从而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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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真的放了手,挣脱了那些束缚,了了牵绊,没有牵挂,却是如同一个行尸走rou,再也没有了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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