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茫然道:“你说什么?”
严炔说,“之见你最了解,这么些年爱而不得你早就看明白了的,日后不论她嫁与谁都不可能是你严悸,这是你一开始就应该明白的道理,所以仅仅一桩婚姻,你不该暴露成这个样子!”
“是,她可以嫁给任何人,唯独不是我严悸,当然,更不能是你严炔!”严悸瘫下手来,垂头丧气道:“她不能一辈子折在你一个人手里,你把她的心挖了又还,还能是原模原样吗?”
严悸是个说谎的高手,谎言在他这里说了二十余年依旧密不透风,可一旦透了一丝风出来,他就再也伪装不下去了,最后的那点结巴就是最好的说明。
没错,他以赤子之心去爱晨之见,可仅仅因为这点远远不够。
当年林慧梅指婚,晨之见才是最好的选择,她才是牵绊严炔和严悸最好的筹码。可是没有,严悸主动让出整个严氏才让林慧梅同意再寻筹码,直到南兮出现。
南兮就像是突然闯进这场骗局的一只鹿,毫无背景,同时走投无路。
“什么条件?”严炔冷着声问:“南兮还需要付出什么?你们当年没交代清楚的。”
严悸一声不吭。
“你打算看着之见再踏进来,稀里糊涂卷进你们的阴谋,成为你们的替死鬼吗?”严炔吼。
多多少少他也猜出来了,这些年他未放弃过调查严氏,早些年的烂账即便是烂在了林慧梅的肚子里,却不是完全无迹可寻。
严氏的起步很艰难,白手起家的不是林慧梅,而是严付,林慧梅的丈夫。
这个人,阴险狡诈,yin秽不堪。严氏早些年起步阶段,四五个如花一般的女孩皆都毁在严付的手里。严氏是林慧梅从严付手里抢回来的,时间不久,严付就死了。
林慧梅未曾改嫁,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
“我知道你没有放弃过调查严氏。”严悸垂眼,“可是,有些事即便是你把严氏翻出天来依旧寻不来这个结果的。”
“即便是如今关乎之见,你还是不说?”
“她不能嫁给你。”严悸道:“不能嫁给严氏掌舵人。”
“是我,还是严氏掌舵人?”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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