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不管什么方面,她从来都是直白坦率的。
陈劲眼神浓黑,突然勾起嘴角,身子开始下移。
你要做什么?杨姝问他。
陈劲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部那个小疤痕上,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蛊惑地轻声说:我也想咬你一口。
最后杨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任由陈劲折腾,她们又来了一次不穿制服的。
杨姝趴在陈劲胸前休息,人已经被抽干了力气。
陈劲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耳朵上。
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助听器。
你怎么不问我耳朵的事情?
她的声音很轻。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
哦,杨姝应了一声,医生诊断说耳朵里一切正常,是神经性质的失聪。
这是杨姝第一次对陈劲敞开心扉。
那年我跟几个英国的记者一起准备从利国的里斯亚撤退,但情报有误,反叛军提前到了两个小时,我们就没走出去。
陈劲心里一动,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拿起她的手背,在上面吻了一下。
我们被关了两天,后来维和部队来了才获救。
杨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被救那天,一颗子弹划过我的耳朵,才有了这伤。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浮动,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陈劲没问她被关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他不想问。
问出答案又如何,无非是揭她伤疤,而且答案是什么也没关系,因为今后的时光,陈劲都会陪着她,保护她。
不管千山万水,我护你周全。
会好的。陈劲再次加大力度,像是要把她贴在自己身上,揉进自己心里似的。
片刻,他又重复了一遍:会好的。
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杨姝闭上眼,感受着男人的拥抱。
突然一阵手机振动,是陈劲的手机。
他看了看是方局的电话,一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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