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杯就在两人目瞪口呆中飞了起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宛初手里的酒杯,低声斥道:“坐那边去。”
宛初在他暗沉的目光中灰溜溜地坐到三脚凳上,一动不敢动。
看着这三个人有说有笑,吃吃喝喝将近一个时辰,宛初腰酸背痛。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他出门,她待在画里面做手工不香吗?
好不容易捱到江时卿回府,她欢天喜地上了马车。
“你会做木雕?”男人轻敲矮榻。
宛初回过神,点点头。
“不许施妖术。”
言下之意,要她做一艘木船出来,但不可附着妖术。
他实在是多虑了。
宛初如今并不懂得什么妖术,也没有画妖千年来的记忆,虽说在画卷里雕刻时只需一样工具,少了些繁琐程序,但一刀一划都是她亲手完成。
她应承道:“妾明白了。”
“需要几日?”声音依旧是不冷不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