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从未实践过的,如何会磨墨。
江时卿实在没眼看,淡然道:“你到旁边去玩。”
像是严父嫌弃自家的小女儿捣蛋,语气真真严厉。没讨着好处,还惹他心烦,宛初叹了口气,默默退到一旁玩木头。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江时卿道:“容将军的娘子见了木雕,喜欢得不得了,这是你的功劳,想要什么奖励?”
宛初抬头,眼睛睁得杏仁一般大,“大人上回说此事若成,便不送妾入宫。不作数了吗?”
“那毕竟是以后的是,恐生变数。趁着现在我心情好,你提些能兑现的。”
听这话里的意思,倒是仍有可能送她入宫。
眼见宛初泪珠子又要落下,江时卿搁了毛笔,厉声道:“不许哭。你今日帮我一个大忙,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但你若有其他妄想,那就作罢。”
“那……我想出去玩。”宛初想了想,回道。
江时卿呼吸一滞,半晌没回应。
“妾身不会给大人添麻烦。”宛初含泪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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