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江时卿脸色,他耳廓微红。
青山,一个底层的修士,靠一腔孤勇打破众人偏见,杀出一条血路,不就是为了谋求一个伟岸之名吗?
难怪当年羽滟看不上他,她憎恶追虚名之辈。
她甚少提到白泽之事。
他却想了解更多。
“算起来我们的交情已有几百年,你何不一吐为快?”
“在这里?”宛初摇摇头,“夜已深,瘴气四溢,我可不想呆在这里一整夜。”
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是与日俱增。
江时卿不依不饶,“那去你的临华殿?”
宛初嘴角翕动,轻叹一口气,“你可真执拗。”
说罢,起身弹掉身上的灰尘和草屑,拍拍手。
“走吧,回府。”
点点头,江时卿眸底隐隐浮起一抹期待。
两人御剑飞行,自高处向下看,整片树林渐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血色,很快笼罩在毒雾瘴气之中。
回到侯府,江时淮门边打盹,想必是奉苏夫人之命等着江时卿。江时卿心头微震,微蹙长眉,抬手覆向他的肩,平推一把,人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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