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息,“那一世我从军打仗,大概是性子粗犷些,原来你喜欢那样的?”
“是。”
江时卿哑然。
在感情上他总是太过慎重,不如那时候的羽滟(宛初)横冲直撞,什么也不怕。
在青山那一世,他未曾想起羽滟时,患得患失不敢表达真心,被她嫌弃。好不容易人过中年想起所有的事情,她却沉睡画中。
就此错过。
宛初双手揽住他,“你大可敞开心扉与我说话。”
“哦?”江时卿笑了笑,“同榻而眠可好?”
“……”
*
接连几日过去,宫里头未曾有太多动静。
金銮殿易了主,朝廷上下一片暗潮涌动,却无人敢冒尖。尤其是看到帝师江时卿面色如常,侍奉着新主,底下更是无人敢吱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湛自然不会为难江家。
容鸿蒙已偷偷与孟氏会和,两人按兵不动,等江时卿传消息。
江时卿却是无一日不担心宛初的安危,于他而言,这辈子少一天便是一天,惟愿快些处理身后事,安心带着宛初如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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