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他以为极意宗宗主肯定会把自己扔出去,结果他把凌悠扔了出去,把自己留下了。
凌悠气得站在宗门门口骂了三天,他就在剧痛的恍惚中,听着父女俩对骂,第一次知道原来父女之间的相处还能有这种骂战模式。
忆到有趣之处,宋衡羽忍不住笑弯了眼,也是此时,他脚步一顿。
“悠悠?”他轻喊一声,怪过一个两人高的巨石,就见凌悠好好的在巨石后打坐。
她一动不动,一把银色长剑在她头顶悬停着,不断闪烁水蓝色光芒。
这是入定了。
宋衡羽细细打量入定的少女,见她眼尾微红,像是刚哭过。
他一琢磨,大概明白是因为凌蕴。
她记忆还未曾恢复,见到凌蕴肯定惶惶又迷茫,按凌蕴的性子,见她失忆多半不会再说往事。
然后她又亲眼看见父亲再次离开,彻底的离开……那种惶恐,不比他当年亲眼见到母亲身死,并用一身的血换来了他们的新生痛苦。
宋衡羽在她身边亦盘腿坐下,无声轻叹,闭上眼想试试能否查探凌悠真元运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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