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而自己这个父亲也为了养病早便回了封国,与她相处时日不长,又离世得早,因而只在她心中留下了个浅淡如烟的影子。
曹盈只于府中散心时,听侍女们闲聊起自己这羸弱的体质怕是就是继承自她父亲的,以为父亲怕也是个常年浸染于病痛的药罐子。
然而眼前的男子虽说脸色有些苍白,也不较寻常男子健壮,但是并不见病痛缠身,至少从他的表情看不是。
她的父亲温柔地俯下了身,落了一吻在她的额头,夸她道:“盈盈醒着也不哭,真乖。”
曹寿身上是微苦的草药香,很淡很好闻,曹盈眨了眨眼,单从他的语气也能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绵绵爱意,暖了心便向他笑眯了眼。
“不公平!”旁边的曹襄见这一幕更觉得恼怒,大呼小叫道:“怎见你们两都笑,独不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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