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他改换“娘子”这个称呼,就总会体贴地拿话细问她的感受,问她是不是还能承受得住。
但等听了自己哭求他说不行的时候, 他就又觉出她还没至极限,并不听信自己的求饶。
那还问自己做什么!
直到后面曹盈真的是没了力气呜咽答不上来了,他才真的信了她是累,体贴了她的辛苦。
不过说实话,他倒确实拿捏住了分寸,否则曹盈今日也不会只觉着身上惫懒了,大约也就和进行体能极限的运动后造成的肌rou酸软感触差不多,但也没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所以曹盈气归气,还真没什么能怨他的,最后只能气自己体力不争气了。
霍去病见好就收,不等曹盈恼起来真犟着要全凭她自己力气坐起了,已走到床榻边,轻松将身上衣服有点松乱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自松松敞开的衣襟可窥见她细腻的皮肤和细密斑驳的痕迹。
霍去病便调整了下抱着她的姿势,空出只手来将她的领子合了合,温声道:“好了别气了,昨夜里是我没把控住,我以后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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