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安下心,慢慢靠在了软枕上放松了自己。
霍去病便执了她原本随意搭于小腹的左手,捏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替她轻揉着:“这样会不会让你觉着好受一点?”
曹盈一双美目舒服得微微眯起,又因着未睡够生出了点困意,“唔”了一声,乖乖点了头:“感觉没那么酸了。”
因只是日常去看望母亲,所以她今日换的是身柔软舒适的衣裙,长袖轻易就能被褪至手肘往上。
肌肤初雪似的白,上头又错落间有点点红印,如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偏她还没一点警惕心地被霍去病完全拿捏着又渐揽到了怀里去,蝶翼似的长睫扑闪着就要被邀入梦境中。
这种情况下,霍去病觉着自己不对新婚的妻子做点什么才不对劲。
今日曹盈的衣裙都是霍去病换的。
他也知晓曹盈因不常出门,夏日着了长裙就全没有穿胫衣的习惯了,内里只着她自己改过的短薄丝质亵裤,长度仅大腿一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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