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瓣上染了几缕重色,那是她白净面容上浓烈的眉眼和唇瓣。
林桁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停留了一秒,又仓促地移开了。他抬起眼睑看向衡月,唇瓣张合几次,很轻地叫了一声,“jiejie......”
他嗓音有点哑,第二个字的声音放得很低,如果不是看见了他的嘴唇在动,衡月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林桁唤出这两个字,总是绷着的表情都舒展了几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她,像是一直在等一个理所应当的时刻这样称呼她。
林桁好像不知道自己样貌长得好,尤其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女人叫“jiejie”的时候,乖巧得不像话。
说不清是信息素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衡月感觉胸腔下的那颗心脏像是被这普通的两个字勾着往外轻轻拽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问他,“很难受吗?”
汗水顺着额角滚下来,林桁抿了下唇,漆黑的眼珠渗着湿漉漉的水汽,像在潮湿热气里起雾的玻璃珠。
他摇了下头,有些无助地看着衡月,低声道,“我好像发烧了......”
人在处于分化期的时候,思绪会迟钝不少,林桁也不例外。
挥散不去的情热潮意在空气中肆意涌动,如此清晰明了,衡月不知他是怎么得出自己在发烧而非分化的结论。
衡月想了想,还是朝他走近,伸手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那是Alpha和Omega在进行接触时,身体传递出的最原始本能的信号,但实际体温并不太高。
林桁裤子宽松,身体站得笔直,裆部的布料本该顺垂往下,此刻却高高顶了起来,里面的性器分外明显地凸出一个圆润硕大的柱痕,显然已经硬挺肿胀得不像话。
而林桁好像还没有察觉。
“没有,”衡月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呼吸有些不稳,纠正道,“不是发烧,你只是开始分化了。”
林桁怔了一瞬,随后耳根立马红得像要滴血。分化而不自知,这和第一次梦遗醒来以为是尿床有什么区别。
村镇地区性教育缺失的程度不是衡月所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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