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中要听话得多,他甚至没有产生任何质疑,就按着衡月所说的做了起来。
浴室里传出衣服磨蹭的窸窣声响,等声音停下,衡月又继续道,“握住之后,手上下缓慢地移动。”
她语气平静,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自己唤作弟弟的少年掏出了裤子里硬挺的性器,正用干净修长的手握着柱身在缓慢taonong。
可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衡月仿佛能看见林桁岔开腿坐在马桶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闭紧了嘴唇,红着脸第一次学着自慰的模样。
考虑到林桁贫乏的性知识,她不放心地又补充了几句,“不要握得太重,可以慢一点,怎么舒服怎么弄。等jingye射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迟来的自尊心和羞耻感令这场自慰变得格外漫长难熬,可听着衡月的声音,林桁却发现自己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顶端的小口失禁般流出了莹亮粘稠的水液,粗长一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手心里跳动起来。
少年压抑的哼喘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听不出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可听那声音长久不停,衡月猜想应当是快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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