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的腰,也不管抱着的是什么,猫一样往他身上蹭了蹭。
饱满胸乳跟着一起挤压上来,领口松开,大片雪色不期然晃入眼中,林桁好不容易放松两分的身体立马又僵成石头,他缩回手,喉结滚了滚,不敢再动了。
衡月身上有种十分惹人的脆弱感,那种脆弱感很不寻常,并非她内心软弱,而是由姝丽的容貌与柔和坚韧的性格造就。
当她不经意间露出那股易碎的柔弱姿态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至少对于林桁而言是这样。
此时,她像只柔弱的幼鸟般安静地窝在被子里,林桁足足看了一个小时也没舍得挪眼。
她侧脸贴着他,小半张脸颊陷入枕头,细眉长目,眼尾微挑,润红的唇瓣几乎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吻在了他身上。
两条细肩带只剩一条还挂在肩上,另一条顺着肩头滑下来,松松垮垮搭在臂膀上。
林桁红着脸想替她拉上去,但手悬在空中十多秒,又慢慢放了下来。
衡月的睡裙领口宽大,纤细的锁骨完全裸露在外,底下深软的乳沟同样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几缕长发蜿蜒披散在身前肩后,林桁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相机调至静音,不太熟练地将摄像头对准某处,按下了快门。
手机屏幕里画面定格,里面并不见衡月的脸,也看不见她的身体或是一小片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
占满屏幕的照片暗淡又朦胧,只是一小缕落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发。
为了不拍到衡月的脸,那缕头发只占据了照片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除了林桁自己,谁也不会知道那缕头发属于谁。
林桁放下手机,动作轻柔地替衡月掖了掖被子,没有试图再叫醒她。
房间里明亮的光线熄灭,转而换上了一抹柔和温暖的台灯光。
林桁半坐着靠在床头,极力忽视着身体里逐渐升腾起来的燥意,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以一个并不太舒服的姿势,生生捱到天快亮,才合了会儿眼。
清晨,朝阳穿透厚重落地窗,斜照在客厅的地板上。明朗的浅金色光线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热度,烘烤着房间里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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