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冷气开得充足,他动作稍慢了,那滴滴浊液便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凝成颜色明显的精斑。
衡月没应他的道歉,她缓缓吸了口气,开口道,“好浓。”
“什么?”林桁拉着她的手,正专注地替她擦拭指缝里的精水。
衡月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说了两个字,“味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卧室里,并不难闻,jingye、汗水、少年好闻的信息素,和那日衡月在洗手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人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总是不如旁人敏感,衡月说房间里有味道,林桁只当是不好闻的汗味和体液,他抬手擦了把额间湿痒的汗,手捏紧纸团停了下来,问,“那......要洗澡吗?”
衡月摇头,睡裙下两条腿动了动,“一会儿再洗。”
于是林桁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自己弄出的乱摊子。
和吃惯了苦的林桁不同,衡月家境优渥,从没自己动手做过几件家务,在日常生活这一方面,性子实则有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
这一点在老家见面,衡月要林桁给擦花露水时林桁就知道了。
几日相处下来,衡月身上这点“娇”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并不主动要求林桁做什么,但只要林桁做了,她会显而易见地高兴几分,体现的方式也很直接。她给林桁办了张银行卡,开心了就往里打钱。
林桁的手机信息里一连串的到账消息。
他上辈子或许是个田螺姑娘,勤奋懂事几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将家务包揽全了。家政阿姨每次来都没什么事做,把买来的菜放冰箱转一圈就走了。
是以有时候两个人看起来,林桁更像是照顾人的那个,仿佛姐弟身份掉了个头,就像此刻一般。
衡月张开纤细的五指,将手伸到林桁面前,转动手腕给他看没擦干净的地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少年体贴的服侍。
睡衣衣摆随着少年的动作不经意掀起,漏出底下线条明显的白皙薄肌,腰侧隐隐还能看见两道深陷的人鱼线。
他方才随手拉上裤腰,连腹下的黑色毛发都有小部分没遮住,难得见了两分野性。
衡月垂眼盯了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