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呃嗯......乖仔,轻、轻点啊......”
这场性爱持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少年卖完力不算完,又勤勤恳恳地把座位上弄出来的狼藉收拾干净了。
他把裙子、衬衫慢吞吞给手脚发软的衡月穿回去,又握着她细瘦的脚踝,不太熟练地替她将高跟鞋套上了,活把衡月当做个无法自理的小孩在照顾,而衡月也由着他摆弄。
衡月双腿实在软得不行,尤其大腿内侧,肌rou酸疼,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感觉站都站不大稳。
湿透的内裤黏糊糊地贴在rouxue上,林桁几次都把东西射在了里面,又多又稠,每走一步,都感觉里面的东西在顺着xue缝往大腿流。
但衡月脸上并看不出异样,她只很轻地蹙了下眉,不露声色地看了林桁一眼。
她显然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白皙的皮肤下泛开一抹浅淡的粉,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点碎钻似的水珠。
也不知是泪是汗。
林桁比她更清楚自己究竟射了多少东西进去,他肩上挎着书包,手里提着衡月的包,红着耳根没吭声,只小心地跟在她身后边往回走。
一副随时随地准备好扶她的模样。
细高跟踩在地面,发出一串沉钝的响,衡月步态平稳地走进电梯,她微微喘了口气,等电梯门一关,立马脱力般,缓缓侧身将头靠在了林桁身上。
她并不重 ,但少年的身体却rou眼可见地变得僵硬起来,脊骨都好似又挺直了两分。
他强自镇定地盯着变化的楼层号,又忍不住低头去看衡月。
她稍垂着头,额角靠在他臂膀上,长发在车里做时散开了,此时丝丝缕缕藤蔓般垂落在他手边,露出白皙干净的后颈。
林桁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他抬手轻轻搂住衡月的腰,低下了头。
炙热的唇瓣贴近敏感的后颈腺体,呼吸触及薄润的皮肤,衡月睁开眼,下意识偏头往旁边躲了一下。
林桁愣了一瞬,立马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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