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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林桁和衡月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有些败兴地想:还以为是个小金主,没想到也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难怪刚才跟抱着牌坊似的防着她们,原来是有主了。
几人知道没戏,也不再耗费精力,默默离开了。
林桁丝毫不知衡月出现后自己在别人眼中已经从有钱人家的少爷变成了被女人包养的小情人,他低头看着衡月,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动,就安静地看着她。
看起来没醉过头,但肯定和清醒两个字沾不上边。
林桁脸上不显酒红,但却染了一身果酒似的香,衡月伸出只手在他红透的耳朵上轻碰了一下,guntang的温度透过皮肤烧过来,衡月蜷了蜷手,问他,“醉了?”
林桁的反应比平时迟钝不少,他顿了一下才轻轻摇头,“没有。”
像是觉得两个字没什么说服力,他又添了句,“没醉。”
衡月又捏了捏他耳上的软骨,“没醉耳朵这么红?”
林桁睫毛颤动一下,他还记得衡月说过他未成年不许他喝酒的事,他声音放低了些,“.......喝了一点。”
但还是坚持道,“没醉。”
衡月没说话,越过他瞥了眼桌上空了大半的玻璃杯,好个“一点”,两个人这么多灌下去,还能站稳也算是天赋。
今夜风冷,衡月来酒吧的路上半开着车窗,被冷风吹了半个小时,手上带着股驱不散的寒意。
她屈起冰凉的手指轻轻蹭了下林桁热烫的耳根,常人接触冷物的下意识反应都会偏头躲开,然而林桁却抿着唇贴上她的手指,很轻地动着脑袋娴熟地蹭了回去。
动作不太明显,但这距离够顾川看得清清楚楚了。
顾川瞧着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这一幕,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冲着空气无声骂了一句。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林桁这王八蛋给驴了。
这氛围哪里像是失恋,他妈的热恋期还差不多。
林桁在外面很少做出这般亲昵黏人的举动,即便两个人私下已经做过不知多少亲密事,但在人前他连同衡月站得太近都要红个耳朵,
眼下他这样,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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