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时候吗?”
林桁身体微抖,却不说话。
衡月又在他rou茎上弹了一下,这一下更重,“拿jiejie当下酒菜?”
林桁还是不说话,可roubang却因疼痛激烈地在内裤里跳了一跳,他面色耻红,用力闭紧了唇,垂下眼帘,连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然而他的东西远比他更诚实大胆,粗壮柱身束缚在松弹的布料里,在衡月不急不缓地揉弄下,很快便越来越硬,充血的guitou直往她柔软的掌心处顶。
少年处于半醉状态,连信息素都被烈酒闷得发软,犹如一团浓郁的潮气,温暖的麦穗香没什么攻击力地在衡月身边绕。
衡月见他眼眸湿润泛红,低头吻了下去,“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她语气温柔,说得好听,然而抓着他roubang的手却在用力,手掌钻进内裤,抓着根部坠着的两颗圆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着气,有些委屈地摇了下头。
指尖沿着性器根部和囊袋的轮廓细细描摹过有些骇人形状,衡月掐住性器粗壮的根部,抓着他那根东西左右晃了晃,和他摇头的频率一模一样。
林桁几时被衡月这么弄过,他哼吟着,腰顿时软麻得没了力气。
他松开桌沿,下意识握住衡月作乱的那只手,却连拉开她都不敢,只喘息着可怜地回答着衡月的话,“没有、唔没欺负。”
“没有?”衡月反问。
她一只手钻进林桁的卫衣,揉捏住他一侧的红粉rutou搓弄,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弄着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纠正他,“怎么没有,这就是在欺负你。”
林桁睫毛颤了一下,闭上嘴不吭声了。
少年胸口的乳尖被衡月捏在指间,几下便硬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儿好像肿起来了,生涩酥麻的快感直顺着血液往胯下涌。
如衡月所说,她的确是在欺负他。
她一条腿站在他两只脚中间,另一只的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性器被她抓在手里,乳尖也被折磨着,她全然把这两处当成玩具一样在摆弄。
然而衡月却并不给林桁一个痛快,手指擦过马眼流出的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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