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涩的反应,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时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时候会温柔地哄着他,教他如何接吻、怎么和自己zuoai,今夜却只是勾着他,甜头都不让他尝够。
胯下的roubang贴着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从guitou顶端缩合的小眼吐出来,衡月仅是浅浅同他接个吻,他都已经爽快得仿佛要射出来。
衡月仰头退开,低头去看他翘在空气里的roubang,手指成半圈紧紧箍住他的东西从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挤榨过rou茎,扯拽着硬成深红色的guitou,一大股yin液顿时尿了似的从马眼里涌了出来。
衡月瞧着流入指缝的粘液,忍不住叹了声,“水真多”
林桁被她这一下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样的玩法和榨精没什么区别,少年腰眼发麻,伸手捂住充血的rou茎,颤着腿根直缩着往椅背上靠。
修长的手指压着粗长的roubang,看来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会直接把性器藏起来。
“躲什么?”她勾住眼前劲瘦的腰身,撩高他的卫衣衣摆,抽出了运动裤的裤绳,“不是要jiejie玩你吗?”
衡月环着他的腰,将他两只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双手绑在了背后。
林桁没怎么挣扎,因为他根本没料到衡月会把他绑起来,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两只手已经挣不开了。
运动裤的腰绳足够结实,也足够长,在少年手腕上绑了两圈仍有一长截富余。
衡月牵着剩下的细绳,低头看向了他胯间那根直挺挺翘起来的东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脸色微变,他挣动了几下,连气息都促急起来。
“姐、jiejie?”
他看着她,颈上凸显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滚着,声线都是颤的。
衡月没应声,她摸了摸他发抖的腹股沟,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着狰狞的性器温柔地揉了揉,虬结青筋跳动着,仿若行刑前最后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在少年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细绳在粗硕的性器根部饶过叁圈,紧紧地系上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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