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习惯了凶悍快速地cao弄,衡月不紧不慢的速度根本不能满足他。
但今夜胯下硬胀痛充血的性器被结实的细韧裤绳死死绑住,数次到达高潮却无法射精的痛苦叫少年如被打碎了骨头的狗,陡然变得脆弱不堪。
以至过了几十分钟,衡月骑坐在他腿间,只是晃着腰稍动一动他便忍不住地颤着腿根求饶,“jiejie,别、唔嗯......不、不行了......”
少年岔开双腿坐在椅中,整道背脊难受地蜷了起来,他把额头无力地搭在衡月白皙的肩颈处,呜呜咽咽地喘息呻吟着,大汗淋漓,整个人湿得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被女人骑在身下cao弄的可怜模样哪里像个年轻气盛的Alpha,更像是个被rouxuecao到神智昏聩的Omega。
林桁嘴上断断续续吐着求饶的软话,然而胯下的rou茎却越发变得坚硬亢奋,roubang被禁锢的痛处在攀升的快感中愈演愈烈,越硬越痛,越痛越硬,备受情欲的煎熬。
衡月轻拽了下那道微微绷起的细绳,感受到在身体里抵着敏感软rou碾磨的性器猛地一跳,笑道,“腰动得这么厉害、嗯......怎么不行.....”
绳子紧扣在粗硕的性器根部,jingye被迫堵在体内,将两颗硕大的囊袋撑得满胀,那种可怖的滋味仿佛一直处于临近高潮的边缘却无法射精,也爽快得无法停下来。
性器深埋在xue里,上翘的guitou被柔软熟热的宫腔包裹着,每抽插一次,粗硬的rou棱和柱身上的筋络都会重重刮过敏感的rou壁。
rouxue在刺激下死死绞住吸吮着侵入的粗长异物,林桁哼吟着咬住衡月的肩,“jiejie,解、解开吧......呜......难受......”
一个个灼烫的吻讨好地落在衡月的肩头,她昂着脖颈,挺胸将艳红润肿的乳尖送到少年嘴边,用自己的rutou去磨他的嘴唇,并未心软,只道,“难受就对了......”
情欲的摧折下,嫣红乳尖犹如一颗伶仃坠在白嫩乳rou上的樱桃果,熟软又多汁,仿佛咬一咬便会破开,流出一大股甜腻的汁水。
乳尖蹭弄过少年的薄唇,抵入他湿软的唇缝磨了磨又退出来,那处嫩得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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