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作能干上大半天。
如果衡月也觉得舒服的话,只一个姿势从头干到尾也不是没有过。
衡月被林桁双掌架着腰,下身悬空,纤薄的裸背贴在柔软的床面,被顶得一耸一耸。
她腰胯没有着力点,很快便疲累得受不住,被少年紧实小腹重重撞击着的腿根更是酸痛。
林桁对此浑然不知,身下挺着粗硕的rou根凶蛮地往xue里cao,嘴上也没闲着,正把脸埋在衡月深软的乳沟里专注地吃奶。
衡月手插在少年发间,用力揪了把他汗湿的头发,勉强提着气从呻吟声里挤出句话来,“乖、乖仔,啊唔嗯腰有点累”
林桁懵懂地从她胸口抬起头,汗水从他额头流下,滑过浓黑的眉峰,流过浓密的眼睫尖,最后坠在了衡月布满吻痕的乳上。
林桁对上衡月红润的双眸,听都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就张开嘴去亲她。
头顶温暖的光色擦过少年一侧清晰坚硬的颌骨,被高挺的鼻梁阻隔,在他半张脸上隔出一片浅薄的阴影,衬得那半阖着的眼深邃得看不清。
衡月很少见他露出这副表情,一时愣了愣神,她偏头躲开他的唇瓣,推了推他的胸膛,“嗯啊乖仔,我腰疼,唔换个姿势”
听见衡月喊疼,林桁立马直起了上身,脸上陌生的神色褪去,回到那副沉溺欲望而依旧乖顺的模样。
衡月只当方才匆匆一眼是自己的错觉。
林桁要换姿势,却也不抽出roubang,性器就这么深埋在衡月身体里,而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瘦的脚腕将她缓缓翻了个身。
guitou插在体内深顶着宫口,缓慢地碾磨着柔嫩的宫颈,这过程中,竟是被他一点点旋转着强行碾了进去。
“呃啊别、呜”
硬热的guitou进入zigong,磨弄着柔软的宫腔,衡月被逼得哭吟出声,她翘着臀跪趴在床上,身后抵着少年高大结实的身躯,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刀刃生生撬开的蚌。
而执刀的人听见她的哭喊不仅没停,反倒用那锋利的刀恶劣地挑弄蚌内水润的嫩rou。
这短短数秒的快感叫衡月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竟是强制地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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