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被放到一堆光鲜亮丽的女人堆里,听那些莺莺燕燕争先恐后炫耀今天得了什么珠宝,明天要去买什么名包,后天还要去绕大半个地球去品尝什么甜点,耳朵都听得起茧。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她直到现在才明白。
她看弗朗茨的眼神,逐渐变得非常核善。
那些场合,都是弗朗茨带她去的。
不用开口,弗朗茨剥板栗的手已经快了不少,“我当时没别的意思。”
他的本意只是带她出来玩,不管那是什么类型的场合,“但可能就是因为我没别的意思,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有人把她当成了无足轻重的地下情人,还是那种非常不懂事的地下情人。他今天把她带来的原因,就是希望纠正一下旁人对她的认知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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