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展露给天赋,他为此成就了自己;也有人将这个缺口归于真理,显得他自幼便异于常人;也有人至死都寻不见他的碎片,却因其他无用的碎片而碌碌无为一生。”
“我的碎片不是信仰,也不是真理,我的碎片是您的女儿。她可以是太阳的形状,也可以是月亮的形状,她的出现恰好填补住了我心上穿堂而过的风。”
“在这段感情里,从来都是我在需要她,而不是她在需要我,我能给予的期限由她决定,不会由我决定。”
他不是撑着芭蕉叶来的,他是当场造了个温室过来的,只是这盆娇花到现在都没挪进过他的屋子里。
她喝着粉红色的芝士桃桃,玩着粉红色的翻花绳,身边还立着另一栋虎视眈眈的温室。这栋虎视眈眈的温室,底座都是沃尔纳给弗朗茨打好的。
眼见他起朱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浇水泥灌钢筋怎么塌都塌不掉——这叫作茧自缚,也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四十分钟,针对沃尔纳的第一场Tutorial结束了,课间休息十分钟,针对弗朗茨的Tutorial开始了。
如果说沃尔纳严谨认真的态度是文科导师心里最认可的学生类型第一梯位,那么弗朗茨的跳脱思维则能占据理科导师心里最喜欢的学生类型第一梯位。
弗朗茨来到茶桌前的时候,杯盏里正好空了,他主动端起了水壶,以定点注水的方式又快又稳地冲好了一盏新茶,香气瞬间激荡满室。
在白蓁蓁的父亲挑眉望来的同时,他神情乖巧地露出了一个笑容,露出他那颗有些尖锐的虎牙,喊了一句叔叔好。
白先生的脑海里,顿时就闪现出了白蓁蓁小时候的模样。
是换牙的年纪,音乐老师说她声音好,想把她选进合唱班,她mama同意的。可那会儿她连着掉了两颗门牙,别说唱歌了,光说话都漏风,老被同学嘲笑,就跑来跟爸爸撒娇,要爸爸帮她退了合唱班。
那时候她的虎牙刚刚长出来,也是这样,一露出来就尖尖的。
印象一旦被勾起,就很难再转回去了,白先生这会儿看弗朗茨,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与自家女儿之间,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他报之一笑,“坐吧。”
相似归相似,他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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